了对京营老弱“遣散”方案的意见:补三个月俸粮,以示天恩。
这下总会让原先京营武臣里那些“名册”上的兵卒安心一些、不会闹事了吧?
朱常洛还是留中。
朝会已经罢了五天!
再算上后面应有的休沐,连续辍朝这么多天属实让京官们忧心。
奏疏留中也多!
泰昌朝大有万历化的迹象,不少人再次到沈家探病。
现在沈一贯已经没理由不见人了,当场被许多人请来的京城名医会诊,并且把专家意见写在了他们的联名题本上。
首辅的病真的已经痊愈了,陛下,上朝吧!
旨意最终下来了,正月二十一再开朝会。
众人欢欣鼓舞,在正月二十这一天再三确认其他重臣的健康情况,期待着第二天。
结果正月二十一的朝会上,对于一些重要的事,皇帝只有一句话:“朕如今颇感国事纷繁,而朕经筵听讲更感学问不精,不敢仓促裁断。”
而后便让他们讨论。
本该是重臣们划分好了蛋糕的,不知道皇帝深明金花银之妙的其他朝参官哪里肯答应?
优先把过去积欠折为金花银的用意他们知道,这个原则上不反对。
但新的由单让户部直接安排到府州县,如今已经拟定的名单却不能让大家都满意了。
就连沈一贯也不能满意,瞧了萧大亨好几眼。
申时行等人感觉被皇帝摆了一道:为什么还要搞到朝会上吵?
至此每天至少都有一两个时辰,朝会上应吵尽吵。
每每站在最前面的孔尚贤甚至发现,皇帝有时候只是在闭目养神。
总这么吵吵闹闹,只显得如今状况是因为朝争。
皇帝每天朝会后必去文华殿报道,经筵确实开成了日讲。
所审定进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