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回来再看看往年奏疏的,朕此前才看到万历二十年六月。”
“陛下务要从万历二十年正月开始看起,明晰天下官员履历及诸事前情,臣越发心焦!”田义一脸不忍,“如此劳心劳力,陛下岂不知太皇太后娘娘、太妃娘娘都担忧陛下龙体?”
这是朱常洛过年期间相对闲一点才开始的计划,本来只做个长期慢慢熟悉的打算。
现在他恍然大悟:“怪不得大年初一吩咐去找时,你神情古怪。”
“臣还问了王安呢,怕陛下您是完全不明男女之事。”田义有点尴尬,而后大着胆子说了一句,“依臣看,陛下现在也颇异常人。臣与邱尚宫说了这么多,陛下竟无些许意动?”
“……”
朱常洛无言以对,这两人是怀疑自己不正常了?
搞得今天不办个谁就很奇怪的样子。
于是他叹了口气:“过去在景阳宫,母妃和邱尚宫每每叮嘱朕不可逞欲。如今朕登基为帝,虽未大婚,你们却比朕更急了。”
“也该先让陛下研习周公之礼了。选定了后妃,就是大婚了!”田义表示这是正常流程,“如若不然,大婚圆房时陛下窘迫,那就是臣等失职了!”
朱常洛懂了,这是启蒙教育,直接身体实习。
也许也是有心这条路的宫女或女官们最好的时间窗口。
如果中宫已经有主人,在皇帝身边侍候的女官和宫女还要忌惮皇后,祈祷皇后不是个善妒或疑心病重的人。
毕竟她们常与皇帝相处,很容易擦出火花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朕不体悟一下,你们倒要自责了?”
“岂止是自责!只怕太皇太后娘娘、太后娘娘、太妃娘娘会斥责臣等没当好差!”
朱常洛不禁从这些细节里感受到身为皇帝的快乐。
在他一时还没起意、没有太关注到的角落,他们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