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过去就劣迹斑斑的地方助长其私欲,那才是一坑一个准。
皇帝既然深知金花银之妙,既然能允了这奏请,岂会不派人暗查施行详情?
他说了一句:“是不是该请礼部、兵部、工部和大理寺、通政使司也一起来商议?”
申时行、王锡爵只喊了他们,但萧大亨却要为沈一贯、为他自己喊一喊其他人。
这等大事,自然要人人有份。
要不然,万一后面牵连到他们的门生旧交,岂非显得众人算计他们?
王锡爵看了看他,点了点头道:“也好。”
申时行长叹一口气:“陛下忧心地方加征,但盼地方都深明陛下体恤百姓之心啊。”
他想着那些来自江南的信件,心里琢磨着这总算是个说法吧?
还是个一劳永逸、年年成为定制的说法。
若有不知足的,他也算仁至义尽了。
在这期间,萧家的人又从刑部赶到了户部,萧大亨在僻静处看了看“老家急信”。
他脸上平静无波:沈一贯有名单,他萧大亨也有属于自己的名单!
不能当场面议,就是沈一贯该付出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