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眼的威尔金斯教授和他的团队,他们衣着考究,表情严肃,带着审视与怀疑的目光,面前摆放着厚厚的病历夹和闪烁着数据的平板电脑。旁边还有便携式的脑电图仪、超声设备等。
另一侧,则是周先生、李秘书以及几位神色略显担忧的华人理事。陈小北坐在当中,依旧是一身简单的布衣,手边放着他那个古朴的针盒,与周围充满科技感的环境格格不入。
威尔金斯教授用流利但带着居高临下味道的中文开口:“陈先生,很荣幸见到你。我们崇尚科学和证据。今天我们带来了两位病例,他们都经过了最全面和先进的检查。”他指了指旁边的设备,“我们希望看到的是基于客观指标和逻辑分析的诊断过程,而非……某种无法量化的神秘体验。”
他身后的几位专家也微微颔首,眼神中的不信任显而易见。
陈小北面色平静:“病人呢?”
第一位病人被推进来。是一位年轻的白人女性,躺在病床上,双眼紧闭,眉头紧锁,身体不时地发生剧烈的、不自主的抽搐,表情极其痛苦。她的病历显示,她罹患一种罕见的、原因不明的运动障碍,脑部扫描、基因检测、神经传导测试均未发现明确异常,各种药物和治疗效果甚微。
威尔金斯将一沓影像资料和报告推向陈小北:“陈先生,这是艾米丽女士的全部资料。你可以先了解一下她的情况。我们需要你先给出一个基于现代病理生理学的诊断。”
陈小北看都没看那些昂贵的扫描胶片和英文报告,直接起身走到病床边。
西方专家们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——他不看影像?不看数据?
陈小北只是静静观察了女病人片刻,看她抽搐的规律、面色、唇色。然后,他伸出三根手指,轻轻搭在了病人手腕的寸关尺上。
室内安静下来,只有监测仪器滴滴作响。西方专家们带着一种近乎观看“原始巫术”的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