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神色一丝不苟的李秘书,言语客气却带着疏离:“张圣手,陈先生,请随我来。首长正在等候。”
庭院深深。陈小北面色如常,张素真则略显紧张,不时用眼神示意陈小北注意点。
一进正厅,那股混杂着名贵药材和沉疴积弊的气味便扑面而来。
周先生迎了上来,目光在陈小北身上审视地一扫:“张圣手,这位就是您再三推崇的陈先生?”语气中的质疑显而易见。
他身侧的郑医生立刻扶了扶眼镜附和:“周先生,首长情况危急,任何未经严格评估的干预都风险极大。这位陈先生如此年轻……”
张素真脸色一板,正要开口维护,陈小北却拍了拍他肩膀,示意他不用多说,自己径自走到床边。
他只是手指在老人眉心三寸处虚虚一引,片刻便收回手。
“不必诊了。”陈小北语气平淡。
满室皆静。郑医生几乎要冷笑出声:“怎么?陈先生也自知无能为力?”
陈小北没看他,目光直接落在周先生和李秘书脸上:“不是病。是毒。一种极阴寒的缠心腐髓之毒,中了至少十年。另有一道损神煞气,锁闭灵台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不高却清晰入耳:“下毒的人,就在这宅院里,近期还接触过病人。”
“什么?!”“胡说八道!”专家们哗然。
郑医生气得脸色发白:“无稽之谈!所有毒理检测均为阴性!”
张素真虽然也震惊,但基于对陈小北的绝对信任,他立刻上前一步,斩钉截铁地对周先生道:“周先生!我张素真以毕生声誉和性命担保!陈小北先生所言绝非虚言!请务必相信他!眼下唯有他可能救回首长!”
周先生与李秘书对视一眼,都看到对方眼中的骇然和一丝被点破的惊悸。
周先生深吸一口气,眼神郑重无比:“陈先生,方才失礼!请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