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断了一条腿,按理说,他跟傅夜寒之间并没解不开的仇恨。
傅夜寒双手撑在拐杖上,略微有些抖,“我研习了二十年,要是不跟你再来一次对决,我实在是不甘心啊!”
燕南洲,“我两个徒弟会去参赛,你先赢了他们再说。”
傅夜寒一声冷笑,“你是觉得你的徒弟能赢我?他们能不能进入到决赛还是个问题,”
燕南洲目光犀利,“那就拭目以待吧。”
傅夜寒,“你就没想过,如果他们进不了决赛,你赌神的名号可就没那么响亮了。”
时隔二十年,燕南洲早已看透一切,“我从不在乎什么名号,谁要谁拿去,我的徒弟去参赛,尽力就好,能不能赢我并不在意。”
倒是显得傅夜寒虚荣又好胜了,“你说的对,我要是像你一样有这么大的名气,我也不会在乎,这就好比只有钱多到花不完的人才会说他不在乎钱,对钱没兴趣,”
而他傅夜寒苦心钻研二十年,就是为了能跟燕南洲站在同一个位置,“等我成了像你一样的人,我会比你更清高。”
乔汐,“你错了,就算你在赌术上比不上我二师父,可你已经拥有的很多东西,都是大部分可望而不可即的,你只羡慕我二师父,却不知道你也被很多人羡慕着。”
“是吗?”傅夜寒瞥了眼龙君烨,眼底闪过几缕痛楚和戾气,眼眶中却蒙上了一层晶莹的光,
“我其实想要的不多,我只想要一个幸福的家,哪怕是过的很平凡,很普通,”这几句话像是自语,随即言语犀利了些,“当最简单的幸福都得不到……”
“义父……”傅骁扶着他,轻轻喊了句,像是在提醒他。
傅夜寒冷静下来,确实,有些话跟这些人说是没用的,他们不知人间疾苦,又怎么能体会到他曾经的锥心之痛,
他不需要让别人去感同身受,“燕南洲,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