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真的没什么事,只是受了一点伤,待会包扎一下就好了。”
黑衣人在几个衙役的包围下,很快就落了下风,其中一个豁出去挡住了人,对另一个道。
“回去报信,三清观有衙役埋伏!”
另一个抓住时机,迅速的飞身离开。
混乱的情形因着黑衣人一个被抓一个逃离而暂时结束。
衙役们押着被抓住的人,很快离开了三清观,同时让人找来了大夫。
三清观的山脚下,沈宴西和裴照之站在暗处。
看着折回来的黑衣人,沈宴西道:“今晚的戏演完了,走吧。”
“确定要到明日再过来?”
“总该给些时间,让这位虚怀观主好好考虑考虑,更何况,若是去的太快,也容易引起怀疑。”
“那希望明日的时候,虚怀莫要再辜负我们今晚这场戏。”
这一夜,三清观中几乎没人睡得安稳。
那些道士和小道童们都被打斗声给惊了起来,看到虚怀受伤的时候,一个个大惊失色。
虽然虚怀很快将他们打发离开了,但心里面的慌乱和不安,却随着夜色一同蔓延,让他们难以安睡。
而更加难以入眠的是虚怀和她的母亲。
包扎好伤势后,母子二人对坐了整整一夜,最终第二天天明之时,虚怀彻底放弃了。
“告诉裴大人,贫道要见他。”
对着守门的衙役说出这一句后,虚怀惴惴不安的一颗心倒是踏实了起来,之前未能下定决心,所以惶惶不已。
但现在已经决定了,一切倒是容易了不少。
裴照之来的时候,虚怀依旧呆在昨日的那间茶室里面。
虽才仅仅过了一日,但看到他的第一眼,裴照之就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变化。
“观主这是想清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