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姐姐才是不能说不。”
见东陵厌不说话,景淮长叹一气:
“罢了罢了,你爱相信就相信吧,她是不是那样的人我管不着,但是江家姐姐肯定不是那样的人。
“这回每事也就罢了,若她要整什么幺蛾子,你可得帮着些江家姐姐,要不然江家姐姐也太可怜了,她这算是受了无妄之灾。”
东陵厌紧抿着唇,好一会儿才开口:
“她不会。”
景淮一副嫌弃的表情:“拉倒吧,后宅那些弯弯绕绕,你又不是没见过,无形刀,刀刀要人命。
“别人我不管,反正是江家姐姐可不能被祸害了。”
东陵厌看向他:“你对她似乎特别关注。”
“那当然……”景淮脱口而出,话说完才发觉这话回得不对。
只得解释:“唉,这不是我跟林致远的关系不错嘛,经常听他说起他这位表妹,兄弟的妹妹,那自然也是我的妹妹。”
“那种不知道你身份的兄弟?”
景淮被噎住,朝着东陵厌撇撇嘴:
“他又没问过我,我总不好直接说,反正又没有什么利益往来,大家以酒会友,开开心心。
“反正你看着办啊。
“这丞相大人也可就快回来了,若事情闹得太难看了,丞相大人少不得以姐夫的名义替小姨子出头,到时候你俩可又不安生。”
提到季昀之,东陵厌眉头皱起,他们俩一个文官之首,一个武官之首,向来是不对付的。
他倒是不怕,只是嫌麻烦。
景淮见他面色不好,笑道:“这丞相大人可不好对付呢。”
东陵厌抬头:“本将不与他一般计较。”
转眼,到了贵妃娘娘出宫上香的日子。
江清月一早便起来了,穿戴整齐,带着准备好的东西,早早的到了宫门口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