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份,但宫中的大夫,可是火眼金睛。
若被人知道,丞相出去两月有余,丞相夫人却有孕,那可是大事件。
至于曹氏,她给她脸上贴金,曹氏自然不会反驳拆穿。
此时,坐在不远处的曹氏,狐疑的向江清月看过来,不知江清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她怎么对江清月的,她和江清月都一清二楚。
首位上的聂千锦向曹氏看过来:
“江夫人,世子夫人说的可是?”
曹氏赶忙起身回话:
“是,让贵妃娘娘见笑了,只不过,臣妇愚笨懒惰,对于她们姐妹二人的教习,交给了夫子嬷嬷,并未上心,清月学得好,都是府中夫子教养嬷嬷的功劳。”
虽然江清月给她戴了高帽子,但是她却不敢全接。
万一后头江清月出了什么事情,怕赖在她头上,是以,话没有说太满。
“哦,原来如此。世子夫人是个聪慧的,本宫对世子夫人一见如故,不知世子夫人可能陪本宫在御花园中走走。”
江清月面色诚惶诚恐:“承蒙贵妃娘娘不嫌弃,臣妇荣幸之至。”
聂千锦起身,有宫女立马来扶,往御花园另外一边走去。
“各位自便,本宫随意走走,一会再过来和大家说说话。”
“是。”
夫人们纷纷让开道,江清月感受到四周投来羡慕的目光。
心中唏嘘。
谁人知,鲜花着锦亦是烈火烹油。
到这里她若还不知道,聂千锦就是冲着自己来,那就白活一世了。
她脑中飞快琢磨,一会儿若聂千锦提起东陵厌,她该要如何回答,才能若无其事的度过危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