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话落,孙氏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,被堵得说不出话来。
她确实没有细问,看孙晓晓哭得伤心便想为她做主。
孙晓晓自觉理亏,那一日她说的话确实不好听,但是这会仗着有孙氏撑腰,大声道:
“你怎么和姑母说话的,你一个儿媳妇,就是这般对待长辈的?”
江清月半点不退让:“说理说不过,就开始拿孝道压人了,表小姐实在好能耐。
“若讲理,无论长辈不长辈,我都尊敬,但若不讲理,拉偏架,还拿长辈来压人,那这样的长辈也不值得敬重。”
孙晓晓气急:“你说谁?”
“谁是便说谁。”江清月说这话的时候,特地看了孙氏一眼。
孙氏是她的婆母,从她嫁进来,无论侯府发生什么事,都帮不上一点忙。
好在她也不发表任何意见碍事,这是她唯一的优点。
不过每次牵扯到孙晓晓,孙氏一定站在孙晓晓那边,无论对错。
她刚嫁过来那半年,孙晓晓敢肆无忌惮的一次又一次来找她的麻烦,和孙氏的纵容有很大的关系。
从前,忍了就忍了,但是现在,她不愿意忍了。
“姑母,你看她,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,但是她还不把你放在眼里,这样不孝之人,实在不配为侯府主母。”
孙氏听着这话,心里也有气,平时在老夫人面前伏小做低也就罢了,没道理在江清月这个儿媳妇面前还要矮一截。
她看向江清月,摆出婆母的架势:
“今日这话,实在说的不像样,半点没把我这个婆母放在眼里,老夫人把中馈交给你,不是让你在婆母面前跋扈的。”
江清月被这话气笑了。
孙氏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,就是为了拿中馈威胁她。
“既然婆母觉得我不能胜任掌持中馈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