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江清月居然这般镇定。
褚婉儿话里几次三番挖的坑,她都没有往里跳,从前她倒是小看了江清月。
“清月,不是祖母说你,若是做错了事情就得认。你说你没有做,可有什么证据?”
江清月暗呲老夫人的无耻,也不再客气,语气微冷:
“老夫人这话可不对。不让随意冤枉人的人拿出证明拿出证据,证明我做了什么。
“而要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,去证明我没有做什么,钦天监三司查案也没有这样的。
“老夫人这样说,府里知道的,是清楚老夫人想知道真相。外人不知道的,还以为老夫人故意要陷害孙媳妇。”
“胡说,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。
“只是褚姨娘说得头头是道,也颇为在理,她自己不可能毁了自己的孩子,那定然就是有人恶意为之。”
“老夫人这话说得极是,但即使是如此,又怎么能说明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呢?若是其他人做了什么呢?老夫人如此冤枉质问我,是不是不应该?
“且不说若我真有心害人,偷偷摸摸的办法多得是,怎么会众目睽睽给人留下把柄,还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去。
“而且褚姨娘说的这些理由,都是建立在她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的基础上,若褚姨娘一开始根本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,那褚姨娘的说辞,可就半点都不成立了。
“褚姨娘刚刚口口声声说,自己不会害自己的孩子,那说明褚姨娘是知道自己有孕的,那请问褚姨娘,是何时知道自己有孕的呢?”
褚婉儿愣了一下,没想到她这么问,眼神闪躲,飞快的想了想,回答:
“也就这两日,之所以一直没有说,就是想要给世子一个惊喜。”
“哦,这两日,这两日是哪一日?是昨日还是今日,还是前几日?是哪个大夫看的诊?”
“是前几日,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