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着些,让人听见不好。”
这话听着谦逊,实则满是炫耀。
“是是是,奴婢们懂得分寸。”
“虽然奴婢们不说,但是府中人可都心知肚明,就算奴婢们不说,也有其他人说的。”
褚婉儿想到江清月吃瘪的表情,心中爽快。
她很想看看江清月委屈怄气的模样,不过还得等等。等憋屈攒多一些,她再出面,一击毙命。
憋屈厌得越多,越容易爆发,越容易让人失去理智,那她的机会就越大。
昨夜,她是故意让薛非暮去梧桐院一趟的,让他去,却不让他梧桐院过夜。
既能体现她的大方,又能挑起江清月的情绪。
她是女子,知道女子介意什么,知道女子心里是怎么想的,也知道如何打掉一个正妻的骄傲,怎么让她有苦说不出。
她就是在跟江清月宣战,她要给她一个下马威,让她知道,就算她守着正妻的位置又如何,哪里都不如一个妾。
今儿一早,她更是让人放出风声,把她主持接风宴的事宣扬得府中人尽皆知。
昨日,她听说江清月作为当家主母,把侯府打理的妥妥贴贴,府中上下都敬佩这个主母。
现在她来了,她就要让江清月一点一点从高处摔下来,摔得越惨越好。
大家府邸的下人,都惯会奉高踩低,现在她是高位,不借着这一股东风把江清月这个主母踩到脚底,还等什么时候。
她已经想好了,这一回的接风宴,她就要把中馈给夺过来。
昨夜,和薛非暮亲密的时候,她拐弯抹角的提了这事,原本以为很难,没想到薛非暮一口便答应了。
褚婉儿越想越高兴,从匣子里挑了几件自己不太喜欢的首饰,赏给了丫鬟们。
要想马儿跑,就得给马儿吃草,她初来乍到,孤身一人,有许多地方都得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