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时学过,贵人语迟,其实是教导人们说话之前要谨慎思考,再发言论,以免露丑,不知如何,竟然用在了小孩子语迟上面。”
李琩抱着韦妮儿,点头道:
“二郎还太小,是不是太早了些?小心拔苗助长。”
“他是陛下的皇嗣,就不能与寻常小孩做比较,”韦妮儿正色道:
“别人五岁懂的事情,他三岁就要懂,别人成丁才会做的事,他十岁就要做,总之,做为皇子,注定了他要比别人更加辛苦,就好比我们族内,大宗的子弟总是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行,否则你很容易就会被小宗出来的孩子比下去。”
这也太卷了两岁半你就要逼他学习了?李琩倒也没什么好说的,两老婆暗中拿孩子较劲呢这是。
他也只能私下里提醒两个儿子的老师,尽量依据儿子的年龄段,制定适当的教育计划,别特么一上来就是地狱难度。
韦妮儿转移话题道:“我在泰陵的时候,发现李璘最是勤勉,每天都在跟他的那些幕僚商议荆州屯田事务,你不会真的让他去吧?”
李琩笑道:
“君无戏言,只要他的法子在荆州行得通,朕自然希望自家兄弟去做成这件事,流放了老大,难免会惹一些流言蜚语,说朕不念兄弟情意,重用李璘,也是有好处的,能堵住很多人的嘴巴。”
韦妮儿蹙眉道:“那么李琬呢?他是诸多亲王当中名声最好的,你不用他,照样堵不住别人的嘴。”
李琩忍不住笑道:“你觉得,朕该起用他?”
韦妮儿点了点头:
“不管怎么说,宁王宅诸王,只是你的堂兄弟,重用堂兄弟而冷落亲兄弟,谁家里都没有这个规矩,荣王不用,宗室就算嘴上不敢说,但肯定还是会觉得陛下做的不妥当,正所谓疏不间亲,宁王宅无论如何,都不应该高过十王宅,这是礼法,天子之职,莫大于礼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