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是下一任平准令的事情。
也不知道哪个倒了血霉的,接他这个班。
“子金真小人也,”这是李琩见到韦坚之后的第一句话。
韦坚一愣,忍不住哈哈一笑:
“就知隋王曲解我韦坚了,所以临行之前,特来道别。”
“坐吧,”李琩笑了笑,令侍女煮茶:
“李齐物也来过几次,被我拒之门外,子金应该是听说过了,你又为什么觉得,我一定会见你呢?”
韦坚非常随意的剥了一颗橘子,送入口中,咀嚼道:
“因为李齐物不懂隋王。”
“这么说,你懂我?”李琩笑道。
韦坚微笑点头:
“隋王出嗣,很多人都认为,你会像在十王宅时一样低调,但事实显然不是,又有人认为,隋王如此显露,有违圣人初衷,但圣人明显没有责怪你的意思,隋王很聪明,依附李林甫,以抗东宫,这便是你当下的处事之道,我有说错吗?”
李琩抿了抿嘴,笑着点头道:
“常闻子金擅度人心,可见一斑。”
韦坚笑道;“隋王是聪明人,该知此非长久之计,三五年后,何如?”
在他看来,最多三五年,李林甫一定得滚蛋,没听说宰相能干十年的,再者说,圣人能不能熬到那一刻还不一定呢。
眼下是绝对不可能出现更易储君的事情了,所以韦坚才会提醒李琩,你跟太子对着干,是自寻死路。
李琩故作一愣,眼神中闪现出一道彷徨之色。
韦坚看在眼中,趁热打铁道:
“隋王与太子终是兄弟,兄弟之间有心结,是可以解开的,若隋王不弃,韦坚愿为解结之人。”
他是在拉拢李琩吗?
不是,只不过是因为要离家长安了,担心他不在的日子里,李琩继续跟太子对着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