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展,而是呈半月弯曲状。
这才叫兵。
“曲江公关于兵制,有何看法?”李琩询问裴迪道。
裴迪微笑摇头:
“无解,我开元朝外患太多,边境武备不可停,空前消耗国力,想要改革,需二十年之功,扫平外虏之后,尚需数十年恢复,谈何容易。”
李琩笑了笑,关于这个话题,没有再说什么。
其实一切的根源说到根上,就是两个字:土地。
这就是为什么府兵制的基础,是均田制,均田制被破坏,府兵制自然也就玩不转了。
“走吧,闲着也是闲着,随我一起到左卫府的大营瞧瞧去,”李琩缓缓起身,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。
以前在十王宅的时候,李琩也有放风的机会,那就是外出狩猎。
但是他那个放风,有羽林军盯着,很不自在。
眼下的他,是可以离开长安城的,当然了,也就是周边区域,跑远了基哥会不高兴。
说到底,李琩现在还是个囚犯。
左卫府的大营,距离长安很近,就在长安城西十五里的一处山麓脚下,这里是大营,不是折冲府,天下隶属于左卫的折冲府有十二座,分布于各州。
从前府兵往长安轮番的时候,都需要先来大营领取兵械,然后进入长安。
现在嘛,兵械全在武库当中。
偌大的营房,荒草丛生,一派破败之象,勉勉强强有一条小路可以直通营房深处,那里住着十来个老兵,负责看守着这座当年可容纳一万多人的军府大营。
“这里荒废多久了?”李琩驻足于一口水井旁,往下面望了望,朝身边问道。
留守这里的老兵答道:“禀中郎将,开元八年,这里便没有再来过府兵了。”
“都二十年了?”武庆感叹道:
“修时难,废时易,可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