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,所以反倒与宁王这个异母兄有更多的共同语言。
只听她叹息一声:
“我也不是什么都敢劝的,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,我劝也没用,徒惹他不高兴,何必呢?”
宁王脸色阴沉道:
“早知如此,十八郎的婚事我来主持,也好过今天,你瞧瞧那些官员,哪个不是在看笑话?他就不能换个人吗?就抓着十八郎不放了。”
“阿兄勿要动气,”玉真叹息道:
“你的身体要紧,不要再因这些事情伤了元气,我知道你爱护对十八郎,可你这份爱护,过头了。”
他们兄妹这番话,永远不会传到李隆基耳里,骨肉之间发发牢骚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,李隆基难道不清楚宁王憋了一肚子火吗?
所以他才借口议事,去了勤政楼,不给李宪发牢骚的机会。
李宪连连冷笑:
“过头了?是谁当初将十八郎给我送来的?我待十八郎胜过亲子,为的什么?还不是因为是他的儿子?”
玉真耐心劝解道:
“问题就出在视如己出这四个字上面,十八郎呼你阿爷的那一天,圣人就已经不满了,你倒好,觉得十八郎这么称呼你,还挺受用,我以前就劝过你,让十八郎改口,你呢?”
宁王冷声道:“没改吗?如今在外人面前,十八郎何时称我为阿爷了?”
“私下里也不行,”玉真一脸埋怨道:
“何人会有两个阿爷啊?十八郎的阿爷只有一个,那就是圣人,你呀,祸根早已埋下,而你却不自知。”
宁王冷哼一声,不满道:
“帮他养了六年,我还养错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事情都过去了,就不要再提了,”玉真也是一脸无语,她现在经常在做这种和稀泥的事情。
当初圣人敕令杨玉娘度牒,宁王便入宫与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