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再度冷了下来，视线偏转之下，她看向了钟离乌。

“钟离乌，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
钟离乌下意识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虽然他确实在培养言风这件事上投入了大量的精力，但和霍雨浩确实有很大差距，抛开个人感情，他并不觉得凤菱这么做是错的。

再加上叶夕水刚才对霍雨浩满意的样子不太像是作伪，他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唱反调。

“母亲大人乃是太上教主，一切自然都听母亲大人的。”

叶夕水不置可否，只是又将视线投向了脸色同样有些难看的龙逍遥，似笑非笑的问道。

“怎么？我们的太上供奉难道对这位新晋天才有意见？”

“夕水，你这么做太草率了。”

龙逍遥像是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一般：“我们还有时间，没必要这么急着做出选择。”

“选择？”

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，叶夕水嗤笑。

“现在不正有一位有野心，有手段，有天赋的天才在等着我去选吗？”

“还是说，你要我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，继续相信一个连邪魂师都不是，整日和我虚与委蛇的人能够改变我们的现状？”

捕捉到龙逍遥脸上那一闪而逝的惊慌，叶夕水脸上满是嘲弄之色，言语间夹杂着刺骨的寒意。

“龙逍遥，你告诉我，这么多年来，你有哪一次，全力以赴的帮助过我？”

“我”

龙逍遥哑然，而叶夕水显然还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。

“曾经名震天下的黑暗圣龙居然愿意助纣为虐，你觉得只要自己背负了这种骂名，就可以心安理得了，对吗？”

“恐怕在你心里，从来没有想过要为圣灵教眼下的处境改变过什么吧？”

“.”

全场鸦雀无声，谁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