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否认。

但难道就因为害怕牺牲而不反抗吗？

以前的他可能会犹豫，现在的他明白了，越迟疑，因此牺牲的人就越多。

自限的仁慈会成为敌人攻击他的利器。

所以，他为了揭露天使虚伪的面具而造就死亡，桑伯格为了心中的纯自然而不怕牺牲，似乎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。

都是在为了自己的执念买单。

甚至可以说是用别人的性命来满足自己。

“我明白了。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情，我会做的。”沙维埃尔没再坚持他原本坚持的路。

那条路太难走了，他为数不多的亲人，老师，都死在了他的仁慈之下。

现在他需要走的，是一条强者、纯粹强大的道路。

“？”

希斯有点莫名其妙。

他就这么随便说了两句，怎么沙维埃尔就一副感慨良多，脸色不停变幻的模样。

他说的.这么有道理吗？

当天夜里。

自然王国和阿美利卡的边境。

一支边境巡逻队做好全副武装，准备进行夜间巡视。

“大家都打起精神！北边的那些狼崽子最近可不太安分，听说在伯灵顿都发现了他们的身影。”

新兵有些迟疑：“听说他们的皮肤子弹不好打穿，是真的吗？”

“普通子弹确实不好打穿，但我们这些是特制的子弹，还是能给他们造成伤害的。”队长没说能造成多大的伤害，因为他心里也没底。

这几年他们之间也是有过所谓蜜月期的。

但这半年间情况迅速恶化，时而传来某个镇子出现狼人的消息。

尽管狼人的感染会有一代代稀释的效果，但真任由其发展的话，鬼知道会传播多少代下去，别到时候一个纯种人类都找不到了。
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