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灵没有回话,只是拿起了那本日记。
“今天,你没有见过我。”
说完,人跃出了窗外,没有理会刚刚被他宣判了死刑的佐藤。
办公室四周的灰色岩质缓缓退去,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般,除了那满地的墙皮墙灰。
佐藤虚脱地坐在老板椅上,捂着还在跳动的心脏,哭了起来。
缓和了好一会后,他才给财务部打了个电话。
“这个月,全体工资翻倍。”
“啊老板,这,什么理由?”
“没有理由。”
“呃,我明白了!”
没一会,办公室外传来了大量躁动的声响,配合着他的心脏一起律动。
他缓缓露出笑容,哥差点把他害死,但父亲最后的一丝善意又拯救了他。
“哥啊,你是真该死啊。”他喃喃道。
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
佐藤懒洋洋地接了起来。
“喂是佐藤家?哦我哥死了。”他毫不意外,甚至想接一句死得好,但很快意识到不能给这样的反应,“你说什么?!我哥死了?!”
“没,没人找我。”
“行,你们想了解什么,都问吧,我知道的肯定都说。”
墓园。
熊灵很轻松就找到日记上面所说的无辜者之墓。
他能通过地面感应到下面埋着的两个骨灰罐,不过既然埋在了这里,已经入土为安,就没必要再强行更改位置。
他默默看了会,什么话都没有说。
斯人已逝,生死之间相隔甚远,话语和思念都是无法传达的。
他什么都不能为他们做,即便是复仇,更多的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愤怒。
惨痛的过去,总需要始作俑者来埋单。
接下来,他还需要完成养育者的遗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