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达摩克利斯之剑组织。
然后扎根阿非和中东之地,威慑当地的反政府军,先维持秩序,让联合国的救助能顺利入场,再物色代理人,扶持上位,让那片动荡的地方慢慢长出了秩序的青苗,驱散了长久不散的帝国主义阴云。
哪怕有些国力不弱的国家并不畏惧哈萨木的组织,可也不愿吃力不讨好的得罪。
虽说和平之后他们各自扶持的棋子被列为了打击目标,但同样也收获了敌对势力无法动手的稳定态势。
总体算下来,还是利大于弊。
他们又不是位置岌岌可危,需要动用战时状态稳固情况的统治者。
哈萨木物色的人不一定能把国家治理好,但好在哈萨木但求无过不求有功,只要做好了稳定工作,剩下的都可以慢慢来,而不是一点一点,缓慢但又无穷无尽地进入那些食利者的深渊口袋。
毕竟就原本的那些统治者,简直个个都是阿明之姿,马西埃之才,卧龙凤雏齐出,能在贫瘠的赤土上再刮出三两油花。
而且蠢的人多,坏的更多,又蠢又坏的满地都是,饶是以哈萨木和卡洛斯的能力,也是花了不少时间才平息最开始的一大波动乱。
他们的革命友谊主要就是在那段时间建立的。
听完哈萨木的娓娓道来,见没有意外发生,卡洛斯的心放下来不少。
他跟哈萨木算是好聚好散,半脱离了达摩克利斯之剑组织,全心意投入到自己国家的秩序重建当中。
他不敢直接照搬阿非的那套处理方式,选择用更稳妥的方式,一步步重新吸纳人才,扭转人民观念,让他们看到希望,明白不一定是要靠枪支毒品才能带来利益。
让那些人多出一个选择,不再被逼无奈卷入无穷的轮回之中。
“你是特意来找我的?”聊得差不多,卡洛斯问起哈萨木的来意。
“对。”哈萨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