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同伴相互搀扶,偷偷抹着眼泪。
呛人的瓦斯飘来,在经过娜依麦身边时被自动吹散。
人群越发密集,烟雾更加浓郁,她已经来到了冲突发生的核心区。
idf穿着防弹衣,戴着防毒面具,手持步枪或长棍,对依旧不肯后退的平民步步紧逼。
一個石头砸在了一名idf的头盔上,后者冷漠地冲上前,一棍子将扔石头的那人撂倒,然后对着倒在地上的人一棍又一棍,使劲输出。
底下的人痛呼不断,护着怀里的东西,死活不肯求饶。
突然,有只手一把握住了那下砸的棍子,士兵发现,自己竟然抽回不了一点。
他抬头看了一眼,只见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兜帽人。
“你是——咳啊!”
一拳,带着砂砾的风刃破开了他的头盔和防毒面具,划伤了他的脸颊,紧接着,又是一拳风炮轰在他的肚子,直接将他飞出了几米的距离,倒在了地上,发出咳嗽和惨叫,看样子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。
随手将棍子丢到一边,她向倒地的同胞伸出了手。
鼻青脸肿的反抗者还护着脑袋,好一会才发现打自己的人不见了。
面对娜依麦伸出的手,他怔怔地搭上手,稍显艰难地站了起来,这时候,她才看到,这人怀里抱着一副染血的巴国国旗。
深深看了他一眼后,娜依麦没有多说一句话,继续往前走去,一拳又一拳,将数个正在攻击同胞的idf缴械,并使其丧失战斗力,同时很有分寸地没有伤他们性命。
躺在地上痛呼想要寻求支援的他们,突然发觉,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一群面色不善,或多或少都带有伤势的人给围了。
“等、等等!”
“不要!啊!!”
他们享受到了人民群众最朴素和热烈的交流。
已经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