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为何,电话那头一直传来嘟嘟的声响。
“又在搞着吧,唉。”
雅库扎挂了电话,正想发信息过去,却莫名听到了近在咫尺的音乐声。
很响亮,就像是,自家传出来的一样,就在背——
“呜——唔!”
一个黑影从背后抱住了他,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,然后,在其惊恐的眼神中,一道绿幽幽的火焰,从对方的戴着手套的手掌冒出,他的视界,被覆盖上了一层绿色。
剧烈的、从未体会过的痛苦,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。
他就像一条被死死摁住的蛆虫,疯狂扭动。
鼻涕眼泪随着呜呜的叫声横流不断。
欢快的音乐在歌唱,一个罪恶的灵魂逐渐消弭。
慢慢的,雅库扎软了下来,绿火也同时消失了。
随手放开雅库扎,他软软地瘫倒在地,眼神呆滞。
伊藤诚刚若无其事地洗了洗手套,然后直接从窗户离开,干净利落。
顺着黑暗,他来到了足立区的“山谷”地区,他来到东京这段时间最主要就是在这里和新宿活动。
因为越靠近中心监控就越密集,而且现在的交通工具排查十分严格,一旦发现打扮异常的人物,随时就会呼叫巡警。
连地铁安保都已经开始配枪了。
而经过多次超凡灾祸折腾之后的日本人对这些政策纷纷表示理解,再也不说过安检浪费时间了,直言安保有了枪,我的心不慌。
回到“家”,和往常一样打开灯,伊藤身体一僵,只见逼仄的榻榻米客厅里,茶桌旁,坐着那個他不可能忘记的人。
伪者。
在他身后,站着两个戴着一白一黑狐狸面具的女人,头上还有不知道是不是装饰的毛茸茸长三角尖耳,背后甚至各有一条尾巴,也分为一白一黑的毛色。
“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