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深深的悲痛。
“是,”凌呈羡手臂按着任苒的肩膀,没给她离开的机会,“我和我太太感情很好,我……我从来没想过她会走那一步,她要是早点跟我说她病了,我不会让她走的。”
任苒唇角处的笑渐渐转冷,她跟凌呈羡之间的坎,又怎么可能是她死过一回后就能跨过去的?
他现在这样说,不过就是想听她亲口承认她是任苒罢了。
“既然凌四少是个情种,那你太太死的时候,你怎么没跟她一起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