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一扭头,正好看到一大妈在跟易中海嘀咕着什么。
他眼神一闪,微微一笑,看向易中海,“一大爷,这件事儿您怎么看?”
一大爷还没说话,傻柱就拎着一个破网兜,网兜里放着一破饭盒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来。
“嘛呢?一大清早的都围在这干嘛呢?”
阎解成两手抄着袖子,一副窝囊样,“昨儿晚上,我们家车轱辘让人给卸了。”
傻柱一拍大腿,夸张大叫,“哎呦喂,一个车轱辘得十好几块钱呢!可惜了,不过还好,你爸三大爷会盘算,回头让他再给你们算计回来一个。”
这话说的不太好听,三大爷脸色骤然一冷,“傻柱,你什么意思?说风凉话呢?”
傻柱啧了一声,“我夸您会过日子呢,听不出来啊?”
“瞎说,你明明是在幸灾乐祸。”一旁的阎解放憋不住了。
--虽说平时他跟他爹是亲父子明算账,但看到亲爹被人挤兑,他也不能袖手旁观不是?
傻柱扭头看着他,露出一副一眼假的真诚表情,“没那事儿!!我可还有事情求着你爸爸呢。”
又看向三大爷,“三大爷诶,冉老师那边还没回话呢?东西都拿了,就横是黑不提白不提了呗?”
阎埠贵眼神一闪,“傻柱,我现在正研究车轱辘的事情呢,你那事儿回头再说。”
一旁的三大妈脸色也变的很是尴尬,这里面的弯弯绕绕,她是知道的。
那天她们家老头儿拿到傻柱送的土特产后,确实是给冉老师送过去了,但压根儿没提傻柱相亲的事情。
冉老师不明所以收下了特产,又送给他们十斤全国粮票做交换。说白了,这件事儿从头到尾就只有他们老阎家怒赚十斤粮票,傻柱和冉老师都是大冤种。
就那十斤全国粮票,她昨儿就给了他们家阎解放,让他今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