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，可没有这么长的寿命。”

蜃龙妖皇脸上的笑容僵住，瞳孔微微收缩。

他自认不管是说出来的旧事，还是言语举动都和当年的狂鲨妖皇别无二致。

可现在，竟然被这位冰蛛妖皇一眼就看出了来历。

而且更让他吃惊的一点在于，即便是在上古时期，也根本没人知晓，他其实不是妖族，而是蜃龙一族。

“你...”

蜃龙妖皇沉吟一声，索性也不再伪装，摇身一变变回了原本模样。

见此，冰蛛妖皇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，轻声道：“这就对了么。你来寻我，既然有事相求，就应该坦诚相待才是。”

蜃龙妖皇有些尴尬道：“上古之时，你我并无交集，反而是狂鲨和你来往密切。这才出此下策。”

说完，他赶紧转移话题道：“不过你是怎么看穿我的？”

冰蛛妖皇轻笑一声，举起手轻轻翻转。

本就晶莹剔透的手臂，忽然变成了一道灰色虚影。

虽然转瞬即逝，可蜃龙妖皇还是看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
“幽魂族？？？你是怎么...”

他直接站起了身，惊骇地问道。

不像沈林他们一进来就碰到了那些幽魂。

蜃龙妖皇来的时候，还不是幽魂出没的时间，乃是那位神国祭司接待的他。

因此，他根本不知道此地会有幽魂族。

见他惊讶的样子，冰蛛妖皇淡然道：“我也是没想到，当年闻名天下的蜃龙妖皇，竟然不是妖族，而是外界的蜃龙一族成员。”

蜃龙妖皇沉默，思绪飞转。

若对方是幽魂族，那能够看出来自身伪装也就在情理之中了。

幽魂族，最擅神魂之道。

法相境的幽魂族，自然可以透过他的伪装，看清他的神魂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