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的时候,还是要想办法把沈宜修送回去才行。
时薇思索片刻,给沈宜修叫了个代驾,让代驾跟她一起将沈宜修扶上车。
幸好经过刚才的事,沈宜修似乎也累了,安静地睡着了,一点都没有闹。
把沈宜修扶上后座,时薇给他系好安全带,跟代驾说了地址。
“他家里有人,你到时候按门铃让人出来接他就行。”
代驾点点头,“好。”
看着代驾上车启动车子离开,时薇也转身回家。
第二天一早,沈宜修醒来的时候,只觉得头痛欲裂。
揉了揉太阳穴,他缓缓坐起身,发现在自己的卧室里,眼里闪过惊讶。
他怎么回来的?
他最后的记忆就是跟沈肆一起在酒吧喝酒,然后他喝醉了,抱着沈肆的腿哭,再后来好像还看到时薇了。
不过应该是错觉,她那么狠心,绝对不会去酒吧找他。
想到这儿,沈宜修的神色又变得难看。
应该是沈肆送他回来的。
起床洗漱好,下楼吃早餐的时候,沈宜修拨通了沈肆的电话,“小叔,你昨晚什么时候送我回来的?我都断片了。”
“我没有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是你送的?那是谁送我回来的?”
话音刚落,对面就挂断了。
沈宜修:“……”
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,沈宜修看到十点多的时候,他给时薇打过一次电话,后来时薇打回来好几次,他都没接。
不会吧?
昨晚不是幻觉?
时薇真的来酒吧找他了?
想到这儿,沈宜修眼里闪过一抹喜色,正打算给时薇打电话,脑海中又响起拍卖会结束的时候时薇跟他说的那些话,勾起的嘴角也缓缓抿成一条直线。
那天时薇把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