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攻真定,是为了恒州还是为了我萧家的家里人?”
“萧世兄这话是什么意思?恒州是河北道地界,我们千里迢迢赶来…”
“那为什么先前不来?”
萧恒终于爆发了,他怒视李槲,咬牙切齿:“即便你们现在,攻进真定,我一家老小只百来个人,只江东军手起刀落的事情!”
“你能救得回来吗!”
“萧世兄。”
李槲皱了皱眉头,看着两眼发红的萧恒,他沉声道:“你不要着急,事情总是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那李云素来伪善,怎么也不敢就这样杀害萧家满门。”
萧恒面无表情,不再说话了。
李槲看着他,大皱眉头,过了一会儿,他才有些无奈的说道:“那好罢,萧世兄你冷静冷静,稍晚一些,我再来寻你。”
“我去定州战场前线看一看。”
说罢,李槲抱了抱拳,带着自己的亲卫,转头离开。
他离开不久,有人拿着一份文书,走到了萧恒面前,低头道:“将军,那吴王使者已经走了,临走之前,他给将军留了一封信。”
萧恒接过书信,一边深呼吸,一边拆开了这封书信。
信里,只有简单的几行字。
“我王不会见将军,降与不降,只在三日之内。”
“只在将军一人。”
看到这里,萧恒脸色一下子变得涨红。
这封信的内容很简单,那钱升此来,非是来谈判的,而是来“劝降”的。
既然不是谈判,李云也就没有见萧恒的必要了。
“欺人太甚。”
萧恒攥紧拳头,将这封信握成了纸球,咬牙切齿:“欺人太甚!”
…………
与此同时,江东军大营里。
李云与周昶面对面而坐,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