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整个“大齐朝廷”内部,都噤若寒蝉,人人自危。
京城里一座酒楼里,一众将领聚集在了一起,大齐的宰相贾苻,坐在主位上,被一众将领簇拥着敬酒。
“贾先生,出个主意罢!”
一个长着大胡子的壮汉,一杯酒下肚,忍不住说道:“您是咱们的军师,也是咱们之中最有主意的,再这样下去,老兄弟们一个个都要给他杀完了!”
他这话一出,其他将领纷纷附和,都吵嚷着要贾苻出主意。
“就是。”
另外一个瘦高个沉声道:“他天天躺在女人肚皮上顾涌,却让我等出去跟官军拼命,打的不好了,动辄便杀头!”
“哪有这样的道理!”
这位贾相公一杯酒下肚,狠狠地拍了拍桌子,勃然大怒道:“贾某对陛下,忠心耿耿,如何能与你们这些图谋不轨的人出主意!”
“道不同,不相与谋!”
“咱们各走各路罢!”
说罢,贾先生拂袖而去。
一众将领,都面面相觑,不知为什么这位平日里,在一众将领里很有人缘的贾先生,今天为什么突然跟大家伙翻脸。
不过有聪明一些的将领,四下看了看在座的众人,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,饭也不吃了,拿起各自的兵刃,都老老实实回家里去了。
而当天夜里,贾先生的府上,便悄悄多了好几个将领,深夜密谈。
京城里的局势,或者说叛军内部…
暗流汹涌。
而与此同时,范阳节度使萧宪之子萧恒,河东节度使李仝之子李槲,已经带着各自的卫队骑马,一路来到了朔方军大营里。
朔方节度使之子韦遥,亲自迎接着两位少将军,将他们请到了韦大将军的帅帐之中。
韦大将军见到两个年轻人,很是热情,满脸笑容将他们请进了大帐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