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,精神高度紧张,不累才怪。
我和大牙好说歹说,让柳叶打车回家去休息去了,而我和大牙则在医院住了下来。
这年头有钱好办事,我们找了个单人病房,虽然费用高了一些,但是这样不用顾忌,可以随便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
我和大牙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,聊着聊着,又聊到了柳叶,大牙瞅了瞅我,然后不怀好意思的笑了笑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来亮,要说柳叶这姑娘还真不错,人家有知识,长得又漂亮,配你两个都绰绰有余,我看她对你有点意思,要不我给你们拉合拉合?”
我冲他一呲牙:“你可拉倒吧,那姑娘可不是咱们能攀得上的,就人家那品位,人家喝咖啡。咱们喝茶水;人家看传统国学,咱们看三极毛片,根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。”
大牙一哼哼:“扯蛋,啥高雅,啥低俗,听交响乐就高雅了,听评书就低俗了?知识文化谁没有,各好一道,各有千秋,顶多是学术上分科不同,咱也用不着自已把自己贬的太差了,其实就咱这条件,啥样的不是手把手挑啊!”
说着说着,他倒来劲了,就他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,确实是挺招风,挺会哄女孩子开心。不过,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姑娘爱他爱的死去活来,所以,三十岁的人了,至今恐怕拉个手都是最亲密的异性接触了。
聊了一会后,大牙神秘兮兮的对我说:“来亮,有件事我一直没有说,现在就咱俩人,我告诉你,当时看到那个六芒星,我就有种感觉,会不会是六芒星代表的是行地七公中的老六,也就是柳叶她家的老祖宗,武曲星呢?”
“哦?”我一听这话,有些吃惊。
大牙往我跟前凑了凑,压低声音说:“你看那六芒星为什么不画五角星?三角星?八角星?我估计目的是在突出‘六’和‘星’,这个符号最大的可能就是武曲。还有孟家岭的山顶地洞和叶赫古城的那块石碑上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