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一起其乐融融地吃着晚膳,鬼岐和阎黄一边斗嘴,一边喝酒,倒也难得和谐。
唐宓看着他们这里针锋相对地斗来斗去,觉得还挺好玩的:“大师父和二师父可是师出同门?”
阎黄喝着酒,微醺道:“是老鬼头死皮赖脸求师父收他为徒的,他也就勉强算是我们师门中人吧。”
鬼岐一听这话,顿时大怒:“臭阎王,你放什么屁,明明是你自己好好的医术不学,非要制毒,师父对你不满才另收我为徒,学他衣钵的,当初师父可是差点把你逐出师门,你现在还有脸说这样的话。”
听到鬼岐说起当年之事,阎黄也生气了:“那还不都是你在师父面前挑拨离间,师父才要将我逐出师门,你就是卑鄙小人!”
鬼岐瞬间被阎黄这话给气到了:“我挑拨离间?如果不是我一再劝慰师父,你早就被师父逐出师门了。”
阎黄嘲讽地冷笑:“你会劝慰师父?你巴不得我被师父逐出师门吧!”
“你放屁!”鬼岐气得都要跳脚了。
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,唐宓连忙赔不是:“都是我不好,我不该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,大师父二师父别生气,咱们喝酒!”
唐宓给两人添酒,阎黄却是一摔酒杯:“谁要跟他这种小人喝酒!”
阎黄丢下一句,便飞走了。
……唐宓可怜巴巴地看着阎黄消失在夜幕中的声音,内疚道:“我是不是说错话了,二师父生气了。”
鬼岐不屑地哼了一声,宽慰道:“他就是这样心胸狭隘,不知好歹,你不用理他,咱们继续喝酒。”
唐宓给鬼岐添了酒,皱眉问道:“您和二师父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提到这些烂事,鬼岐就苦闷得很,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了:“哪有什么误会,分明就是他自己小心眼,放着好好的医术不学,非要去制毒,当初师父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