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等父皇陪着奶奶也离开之后,於菟见爷爷要下床榻,便忙上去搀扶。
“於菟啊……”
於菟道:“爷爷请讲,孙儿听着。”
“你呀,就是没有你父皇那样冷酷,有人说你父皇对待国事是冰冷的,也是不讲情面的。”
“孙儿以为治理社稷就该如此。”
“你父皇是个很有手段的人,他的野心很大。”李世民缓缓站起身看着殿外的景色。
“孙儿听说过人们对父皇的评价。”
李世民笑着道:“朕只当二十年的皇帝,你父皇在位二十四年了,他可曾教你如何当一个皇帝?”
“父皇时常悉心教导,孙儿愚钝总是不得要领。”
李世民走到崇文殿外,叹道:“朕的这么多孩子,唯独他……朕从未教过他什么,也从未操劳过什么,当年东征之前,朕再回头看他的时候,他早就将路走好了。”
爷孙俩说着话,走了一段路之后,原本虚弱的太上皇精气神都好了很多。
太子大婚之后,朝中休沐了三天,临近开朝上官仪就来觐见了。
李承乾沿着皇城的墙根走着,一边对上官仪道:“原本呀,这里有一些青苔,近来都维持得很干净。”
上官仪原本是有各地奏报与陛下说,却听陛下一直说着。
“朕一直对他们说,宫里的殿宇要好好维护,今年将许多漏水的屋子修缮好了。”
走到玄武门前,李承乾停下了脚步,询问道:“听说你近来与许敬宗他们相处得很不好?”
上官仪作揖行礼道:“臣不在意他们的闲言碎语。”
李承乾笑着道:“我们两家的婚事是朕与父皇一手安排的,於菟与你孙女是自小相识,一桩好姻缘,你不用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。”
“喏。”上官仪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份奏章,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