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只有他,朝中如他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了。”
在为臣子这方面,裴炎是十分坚定的现实派,现实就是对错从来不是这么分明。
刘仁轨则是较为偏向理想的那一派,他十分理想地认为就该对错分明。
总算是应付完刘仁轨,让郭正一长出一口气,总算是让他打消了去见陛下的行为。
若真让他面见陛下,郭正一觉得就会因此得罪许敬宗,而刘仁轨这样的人一旦得罪许敬宗,就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有时候时运不济不会只有一次,郭正一还在担忧着这件事,就听到了四周官吏的议论。
“刘仁轨去见许敬宗了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郭正一如同雷击一般站在原地,祸不单行,怕什么来什么。
不出所料,刘仁轨敢叫骂许敬宗,就代表着他一个人单挑了整个礼部的官吏,一时间大骂声不断。
刘仁轨竟然在众人的围攻下还能有来有回。
直到金吾卫来了,眼前的混乱才停下。
郭正一感觉如今的朝堂真是越来越不好过了,刘侍郎觉得事涉鸿胪寺,礼部肯定也脱不开干系。
可郭正一心里一清二楚,松赞干布与陛下书信往来,真的与礼部与许敬宗没有半分半点的关系,都是自己的这个鸿胪寺帮着陛下做得。
许尚书又是一个十分讲究旧情的人,不论这件事是不是与礼部有关系,许尚书都会为此站出来。
“哈哈哈!许敬宗,你也有今天。”礼部官邸外,褚遂良十分不厚道地大笑了起来。
言罢,褚遂良眼前一黑,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一只鞋子砸在了褚遂良的脸上。
大笑声也戛然而止。
刘仁轨虽得罪了许敬宗,可也不想与褚遂良为伍。
不过只要许敬宗不痛快,褚遂良就很痛快。
长安城内,晋王府邸,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