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自然会想方设法告诉玄奘的。”
宁儿心有不解,还是应了下来,“喏。”
“宁儿姐,是有不解?”
她低声道:“奴婢是有不解,可殿下若不愿说,奴婢不敢多问。”
李承乾笑道:“也没什么,孤只是对玄奘这个人很好奇而已。”
宁儿点头,就去将这件事吩咐下去。
李承乾又从书架上,将波颇当年送到东宫的一卷经书取下来,又交给宁儿道:“让人把这卷经书送到胜光寺,就说是东宫太子还给他的,往后东宫与他之间也就一笔勾销,就此了结。”
“喏。”
一个天竺和尚在长安过世了,胜光寺的和尚一排排坐在寺内,念诵着佛号。
有人走到寺门口,对门前的和尚说了两句,递上了一卷经书。
那小僧知道了来意便快步走入寺中,正在主持的玄谟大师坐在大殿中。
小僧走到身边低声说了几句。
玄谟看向绑在经书上的绳子,这根绳子根本就没有解开过,他叹息一声,伸手拿过经书,与波颇的身外物一起烧成灰。大唐的太子不能不懂得感恩,至少在这位太子病重的时,波颇为东宫太子日夜祈福。
李承乾对和尚这一类人虽没什么好感,但还是与母后带着弟弟妹妹一起,吃了一天的素菜。
立政殿前,长孙皇后低声道:“承乾,锻炼筋骨需要持之以恒,可莫要荒废了。”
李承乾看着玩闹的弟弟妹妹,怀中抱着小兕子,道:“孩儿明白。”
长孙皇后道:“你自小身体弱,更应该注重锻炼。”
言至此处,长孙皇后笑道:“听你父皇说你的箭术小有所成了?”
李承乾道:“算不上小有所成,勉强能进父皇的眼。”
长孙皇后满意地看着这个儿子,道:“伱能一直锻炼就好,你父皇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