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乾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往后你一定会有一番好前程的。”
程处默神色有些黯然,道:“殿下说笑了,某家不会有好前程的,老货说过了的。”
“冒昧问一句,你家的牛真是摔死的?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程处默拍了拍桌子,大声道:“亲眼看着那牛摔进了沟里。”
“你家的牛是不是喝多了?”
程处默咧嘴笑着。
这孩子终究是喝多了,李绩让人收拾了一番,便又安排人将程处默抬了回去了。
李承乾滴酒未沾,笑道:“大将军,你看!孤说对了,程大将军果然吊起来抽了他的儿子。”
“还是太子殿下料事如神。”
“那是大将军他们家的家事,打听多了也不好。”
到了午时的长安城,沿着一条条街巷的酒肆就有不少的客人,酒香与肉香传遍了街巷。
李承乾向一个摊贩买了几张饼。
李绩连忙从腰间拿出了几文钱。
卖饼的番子是个西域高昌人,他用带着西域口音的关中话连连推脱,不敢收将军的钱。
最后李绩还是付了钱。
大唐对外的策略还是很开放的,只不过如今居住在长安的胡人并不算多,因丝绸之路才平定不久,前几年又有吐谷浑人在河西走廊作乱。
等大唐再壮大几年,丝绸之路上的诸国都会知道,大唐的强大与富裕。
李承乾分了一张饼给李绩。
“谢殿下。”
来到了京兆府尹,这里的官吏并不算多,趁着有人去禀报李道宗,李承乾与一旁的门吏谈着,“记得朝中给了京兆府不少人手,这些人呢?”
“回殿下,京兆府有上下文吏三十五人,部曲护卫六十一人,多数都派出前往各县,在京兆府的人手便不多了。”
言罢,李道宗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