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
多少人想给大老板擦鞋都没资格。
“除非是内地给他开出来更高的价码,否则就是他想临时加价、趁火打劫。”
杨森沉吟片刻,前期投入成本过高,如今《九一日报》三个地区的舆论声量,根本不舍得放弃。
他接着吩咐道:“总之先暂时稳住他,立法会的席位更紧要。我先联系红衣主教一起去趟共济会的雍仁会馆,call几个有钱佬过来,你亲自去找翟远,当面问问他究竟什么意思,都可以谈。”
司徒铭柱咒骂出声:“今次给我选进立法会,我钉死那个扑街!”
“不讲那么多,先搞定眼下的事。”
杨森本想说明年断翟远的粮草惩戒,蓦地想起以九一文娱集团如今的市值,似乎完全没有威慑力。
过去同坐一条船时尚未放在心上,如今那个二十几岁的后生仔已然养成大势。
呼——
杨森压下心中一丝不安,再次开口道:“另外再联系到那个叫韦建邦的总编辑,你跟翟远之间的事,他最清楚,《九一日报》告他受贿贪污不紧要,等上了法庭把人保下来,万一将来翟远过桥抽板,有韦建邦这个人证,随时可以让廉政公署抓他回来。”
司徒铭柱点一点头,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,只不过过去是政治部,近两年换成廉政公署而已。
上一个摆在眼前的例子就是李福兆,判监四年。
“走吧。”
杨森将事情全部交代清楚,与司徒铭柱前后脚往外走去。
刚走到门口,
怀里的电话铃声跳响。
杨森驻足接起电话,听筒里传来一个猝不及防的消息:“森哥,刚刚收到风,十分钟前《九一日报》的总编辑韦建邦,从湾仔合和大厦跳楼,畏罪自杀……”
杨森心中猛地一惊。
弊!迟了一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