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话,我都不记得这些诗文究竟讲咩鬼!”
“捞偏门都要背诗?顶你个肺,我就是书读的不好才出来混的嘛!”
圆桌旁。
蛇王炳见师爷伟询问自己身份,拍了拍折扇,单手做个纸扇手印:“五祖赐我天下同,文韬武略在胸中,若问纸扇何处来,陈近南曾载诗文。扇长一尺零八寸,又有七寸零二分,三十六根象牙骨,五湖四海结宾朋!”
潘志勇见状,呵呵一笑:“怎么样?我家先生就交完了诗,轮到你了吧师爷伟?”
师爷伟正欲开口,被黄天送伸手拦住。
“你又是何德何能,什么辈分?”
黄天送挑眉望向潘志勇,呵斥道:“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开口!”
“叼你老母后生仔,你连阿叔我的底都敢摸?”
潘志勇一怔,接着怒极反笑。
在场唯属他辈分资格最高,如今被一个晚辈要求验明正身,丝毫不给面子。
“好,我看你受不受得起我这条棍!”
潘志勇长身而起,单手做个红棍手印:“小小红棍一条柴,落到我哋洪家来,乃是西天降龙木,出在花亭八宝岩。此棍三尺三寸三,我深修炼武夷山,五祖赐棍传武艺,专打邪逆护教坛!”
黄天送咧嘴笑笑,歪着脖子掏了下耳朵,奚落道:“你条棍都无咩出奇,我有什么受不起呀?”
潘志勇面无表情的哼了声:“后生仔,你今日落我面,毅字堆下个礼拜就踩进屯门,预好棺材啦!”
“试下喽,棺材我就不必受,不过预个骨灰坛给你呀老屎忽!”
“废话少讲,交你的诗!”
“好啊,你听清楚!山遥遥来水遥遥,此棍本是一座桥,八洞神仙桥上过,涌起神光万丈高。五祖授法惊神鬼,金桥化作棍一条,棍长三尺三寸三,保我洪家万世安!”
黄天送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