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咬了一口,调侃道:“熟门熟路喔,不如你也去开个字头,我捧你做全港第一个女坐馆。”
邓乐伶没好气道:“那请问翟先生,这个字头是不是只收女门生呀?”
翟远眯起眼,下巴青茬在伶姐腿上蹭来蹭去:“我这般纯情的人,当然有伶姐你一个就够啦,到时候你来做坐馆,我做大水喉!”
“大水喉?”
邓乐伶脸颊泛红,起身顺势将翟远掀翻,旋即扑上去将他按在沙发上,扮出副凶狠模样问:“你自己讲,有多长时间没有开闸放水,嗯?”
……
“大佬,过晒钟了喔。”
观塘区,大华冰室,
新记与号码帮约定讲数的楼上大厅,整间冰室提前清场。
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,
几个新记的小弟靠在角落等的百无聊赖,却仍未见号码帮的人到场。
“number呢班废柴,我看多半是不敢来赴约啦。”
大厅当中摆起一张圆桌,
新记今次派出的屯门猛人黄天送叼着支牙签,坐在圆桌一侧,歪起脖颈,语带嘲讽。
说完,扭过脸望向身边另一位手持折扇的男人:“喂师爷,怎么看?”
“胡须勇又不像是胆细的人,再等他们十五分钟……”
话音未落。
一个嚣张声音自楼梯口响起。
“丢你老味的侧头送,观塘这个环头是你的?小小年纪学人出来讲数,返屯门乡下啦!”
伴随着脚步声,
潘志勇领着一队人踩上楼梯,径直来到圆桌前,望向新记的白纸扇笑道:“还是师爷伟了解我,不敢赴约?挑!未听过主角都是最后才出场咩?”
“主角你老母!”
花名侧头送的黄天送啐出牙签,丝毫不怵潘志勇这位江湖前辈,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