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会让天下人瞠目结舌,两个司民寄以厚望的青年才俊,第一个目标居然如此的低微。
但只有多次互相通信的张三和王明义才明白,他们越是研究周铁衣的理论,越发现其中的博大精深。
任何一套理论都是从实践之中慢慢完善,唯有周铁衣的理论,一经提出来,好像本来就是一套完整的,近乎尽善尽美的事物,其自我完善的速度还要快过社会发展实践,所以才给人的感觉仿佛周铁衣已经料定了未来一样。
试问面对这样的对手,连基本盘都不能够保证,又如何有反击的机会呢?
此时小院之内,两人对弈,一道道消息传来。
先是高文灿大张旗鼓抓捕天京的说书先生,张三冷笑道,“才当上酷吏,真是急不可耐,果然是废物一个!”
王明义捏着棋子问道,“确实,他如果再等几日,恐怕结果就不一样了,不过酷吏总是要抢时间的……”
他神色带着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,遥想当初周铁衣破局,同样风风火火。
若当初周铁衣选择退避八千里,或许如今天下就是另外一般局面了,自己的老师也不会死在那场雨夜之中。
两人身旁坐着几位太学院书生,年龄在十多岁到二十多岁左右,都是张三招揽而来,年龄略小的尚且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要多等几天,开口问道,“为什么多等几天就不同了?”
王明义落子,截住了张三的大龙,“高文灿此时抓捕说书先生有两不妥。”
“第一不妥出于道,防民之口甚于防川,周铁衣改革如今已经深入人心,改变天京方方面面,其实在百姓心中,周铁衣成圣已经是一件众望所归之事,说书先生只不过将这件事挑明,这个过程已经发生了,再去抓说书先生,就失了道义,因为你只会加深百姓们心中所想。”
“第二不妥出于术,高文灿自然不会想要占据道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