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不回话,低头饮了口茶水。
过了片刻,澄阳见没人理他,自己又说不出其他辩驳的话,只能干巴巴地重新坐下来,口气也谦谨了不少,“帝君是什么意思?”
他是在广平脚下,然而太一要真问他袭击重臣之罪,广平出面也没用啊。
“道友知晓斩天是如何诞生的吗?”
“诞生?”这跳跃的问话让澄阳愣了愣,“这我说不上来,我可以告诉你的是,星界和与星界有关的一切,是诞生不出这种剑的,它来自星界的‘反面’,所以能对付世界之力,我也是偶然在穿梭虚空时捡到它的。”
“这样吧,我把捡到这剑的坐标给你,那地方有点邪性,我就算没在那里受过伤,也不想去第二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