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一池微微颔首,“此来不为别的,只说一声抱歉,没有救下你想救的人。”
怀瑾已断红尘,舍了血脉亲缘,却还是被梅师侄的一句话扎心了,无奈道,“幼时是我无知,也许道友并不需要,但我还是要赔个不是。”
说罢,躬身作揖,手几乎触地。
易裳让开了身子,没有受。
“往事不必再提。”易裳迟疑小下,拱手道,“望二位,道途有成,前程安好。”
她看了眼怀瑾,袖手离开。
虽这也是侄子,然人的感情是养出来的,他们之间,互不打扰,就是对那段过去最好的交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