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”态度,见她一直没召字灵,就讽道,“还未问道友姓名,也是,道友光看着我们沟通字灵了,如此低调,定是个不愿将姓名公之于众的隐士。”
众人都是头一次“斗字”,乐得有人先打一个样出来,便看起了好戏。
还有人细细回想刚才那一炷香里的情景,这位据说得了十年期一折券的人,确实没有尝试去书写。
胸有成竹?
放弃了?
“难为道友一直关注我这个无名无姓之辈,若对不起道友的看重,着实无颜拿自己的名讳去污了你的耳朵,请出字。”
众人哗然,这个人是真钢做的吧,不带一个脏字,谦虚有礼地讽刺了祁镇远没事找事,表面说怕污了人耳,实则不就是说他不配知晓自己名讳。
祁镇远也没想到,自己讽一句,她会直接跟他斗字,还将他暗嘲得体无完肤。
功德主们都看得瑟瑟发抖,语言藏刀不外如是。
祁镇远受不住此等激将,“好,好,道友好胆色,我们就来先比划比划!”
他打定主意要湛长风狠狠挫败,所以先问大嘴黄鸟,“能否跟我们准备期间一样,用纸笔辅助?”
大嘴黄鸟转着眼珠,“没有强制规定,可以。”
“好!”祁镇远握住一支笔,“某不才,先献丑了!”
他手中之笔,名濯缨,乃文中宝。
韩巍言叹说,“祁天君胜局已奠基啊,那种乃修炼文气之人专用的文圣笔,可轻易引起身上的文气。”
“那岂不是更容易召来强大的字灵?”
“唉,早知道我也备一支文圣笔在身上了。”
公子琅问余笙,“凛爻王可专修过文气?”
余笙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那结果就不好说了。”公子琅两眼紧紧盯着下方,要不是场合不对,他就起哄让他们快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