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烟又恢复了拘谨模样,“没事没事,我就是有点激动。”
她就说拥有如此气质的人物怎么可能跟乘人之危的骗子搭上边。
但看了看她们的服饰,姜烟犹疑问道,“你们是拍戏的?”
也就演戏的,能穿着古代模样的衣服在外逛三天,不被人喊神经病。
“拍戏?”湛长风通过因果眼查了这两字,摇头,“我不是拍戏的。”
姜烟放下杯子,抿了抿湿润的嘴唇,试探道,“那是搞直播的?账号多少,我给你刷束花?”
“也不是,你歇着吧,眼底都黑了。”湛长风将佑安塞她怀里了,进主卧,打开了电脑。
姜烟不知所措地抱着佑安追到主卧门口,礼貌又忐忑地问,“那你什么时候把钱还给我?”
“你很缺钱?”
“那倒不是......”
“一个月后。”
“好.好的。”
姜烟抱着佑安坐回了沙发上,然后,和佑安大眼瞪小眼。
姜烟:为什么我还抱着她?
佑安:原来凡人都那么傻乎乎的吗?
“小朋友,你家在哪里啊?”
“天上。”
“......”
这小娃娃真有想象力。
“姜姑娘,我想与你做一桩交易。”湛长风从主卧出来,伸出手掌,上面竟是一块翡翠!
“因为某些缘故,我并无可用的钱财在身,想将它典当了。”
姜烟对珠宝有所涉猎,一眼就认出它是冰糯种,那么一小块,市价七八万呢。
可怜她囊中羞涩,恐怕吃不下它,“翡翠是好翡翠,但与我无缘,你不如找别人。”
“这一块就赠予姑娘了,我看姑娘的店在古玩街上,想必有点人脉,姑娘要是能帮我介绍几个人,将它们卖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