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什么意思啊,苦修悟道吗?”
“还真别说,有点苦修悟道的方式。”
“我看他们在望君山上落户,不会是要成立什么门派吧。”
“一个苦修的门派?”
有好事者跑到湛长风面前,“是新门派吗,叫什么名字,收不收散修,请不请供奉?”
“不是。”湛长风一步不停地朝他走去,“让开。”
“那你倒是回个话啊。”他一名半步大能,目睹过湛长风和齐桓的战斗,心底有点怵她,可如此打发他,还是叫他让开,实在落他面子。
湛长风离他越来越近,仅剩四步,他咧开嘴,这真是好笑,她还能撞他怀里,嘿,要是撞上来,也不亏啊。
三步。
湛长风抽出重剑,漠然一挥下,遮天剑意将他劈成了两半,血与肠落在她的脚下,她面不改色地踏过,继续朝前走。
那先看热闹的人脸色哗变,交头接耳地议论,都觉湛长风比魔头还魔头。
“艹,她以为她是谁啊,问个话还杀人?!”
“妈呀,这群不会是邪修吧!”
落后一步的敛微踩过尸体,脸色不变。
花间辞不想脏了鞋底,可直觉告诉她不能绕开,于是也踏了过去。
余笙本就不经过血滩,仅是淡然瞥了眼。
巫非鱼一点也没得有什么,只管心大地跟着走。
后头的凌未初有些不忍,正想绕开,巫非鱼噙着笑,道,“绕不开的都是心坎,呵。”
凌未初心一滞,要落在旁边的一步,依旧落在了血水上。
巫非鱼笑得更妖冶了,忽听湛长风喊她的名字,“巫非鱼,过来。”
她还是少有地听湛长风全名全姓地喊她,有点说不清的滋味,不紧不慢地上前几步,走到她身边,“叫我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