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华说他是尾随别人进来的,也不清楚周永塬的去向。”
“该遇见总会遇见的。”湛长风见其他人都准备好了,猫腰钻进矮洞,忽然手被碰了一下,一道传音入耳。
“周永塬是我的人。”
湛长风动作不顿,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,这里的泥土腥味中带着种生机已逝的恶臭,好像死了很久,“将军玩得开心吗?”
起初在英杰会上,周永塬对她可是很有敌意的。
“这确实是我的不对,我让他作秀给丁家看,顺便试试你的深浅,他可能以为我对你不满。”燃念出乎意料地坦诚。
“难道不是?”湛长风钻出矮洞,头顶一线天光落下来,“别动,上面有人。”
这条裂缝只有一人宽,被湛长风占了位,燃念只能朝后面几人吩咐了句,不太舒适地蹲在矮洞里,差点以为湛长风在报复她。
“为什么不是稀罕呢。”随即燃念听到一声不明意味的笑哼,抬头瞧瞧洞外的湛长风,可惜只看到一双腿,呀,要不是真稀罕你,本道长立马跟你干一架,竟然嘲笑我。
干架是不能的,她唯有继续传音,“你这个人太难搞了,偏偏又很重要。”
“道友是在以文翰侯将军的身份,还是以长老弟子的身份与我说话?”
“你还看不出来嘛,文翰侯也是长老弟子,归根究底为的是长老会议。”
“那长老会议究竟需要我做什么,我不是已经成为长老会议的荣誉巡察使了吗?”
燃念一时难以开口,长老会议内部的复杂不是一两句能够说清的,“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聊?”
“此间事了再一叙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燃念回到开始时的话题,“周永塬给我传过一句消息,他是和骆华一起尾随那些人进入秘境的。”
骆华却说没见过周永塬,他为什么撒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