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间房,另外帮我们雇一辆马车。”
“好嘞,二位跟小二上楼吧。”
天色已经较晚,女英老早打起了哈欠。
“让小二烧水上来,沐完浴就休息吧。”湛长风见她身无长物,就拿出一套没穿过的新衣出来,又装了些灵石给她,“也许不太合身,将就着穿,等到了城里再做几套衣服。”
女英一愣,扑到湛长风身上,被她拍开了,扭捏,“我就是想抱抱你~”
“没事抱什么抱,”湛长风捞起白狐扔她怀里,“抱它去吧,我有洁癖。”
“......”不知道谁在马厩蹲了一夜。
“早点休息。”湛长风关上了房门。
“那好吧,我们去洗澡。”女英拍拍白狐的脑袋,觉得手感不错,又揉了揉。白狐窝着装死,啊呜~
湛长风坐下没多久,有人来敲房门,神识一探之下十分惊讶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余笙的表情在门开的那瞬凝固了,然后低头看看指尖缠着的一缕烟,继而微妙,“易湛?”
湛长风让开身,方便她进来,见她身后没有人,就关上了门。
“本来还担心你怎么在公孙.宗政两家的封锁下出去,现在倒显得担心多余了。”
“难为你惦记我,我怎能不好好活着。”
“......”
余笙欲笑还忍,看得她都觉辛苦,“你要不去外面笑够了再进来,这世人,果真是太着相了。”
“非也,”余笙仔细打量了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和略显磕碜的脸,正经道,“相,品貌。人往往看中了你的容颜,才会想去了解你的内在,一如你刚刚的那句话,若用你的原貌说出来,我会很高兴,甚至能感觉到一丝丝温情,但若用你现在这张脸说出来,我会觉得你在自作多情。”
湛长风想了想,笑,“那是你不够单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