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想改变所有人的认知,此举无异于和天下人为敌,你可知你会侵犯到男子的利益,引起男权时代的反抗?”
湛长风对玉祯刮目相看,“玉祯道友,你是我在这之前,见过的第二个眼界如此长远的人。”
副堂主变成了玉祯道友。
孤变成了我。
玉祯心中微动,无奈笑说,“我该欣喜道友的认可,还是惊讶我才是第二个?”
湛长风侧首看向他,“刚漏了一句,你是我见过的,活着的第二个眼界如此长远的人。”
第一个当然是长须老道。
死的当然是千年前促成如今格局的统治者们。
“你说‘此间女子为附属物品,乃大势’,对也不对,我不论众生平等此言,唯一能告诉你的是...时代起落也是大势。”
“如果有因才有果,那今日,我就种下了因,你日后看看果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所有新事物的出现,必然伴随着斗争,就算将来出现性别之战她也不稀奇。
对她来说,这只是大同之前无法避免的过程。
这就是不同人对待神州愚昧落后这件事的态度了。
修道者顺其自然,尽管看透,却不会动作。
百姓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按先辈的活法活着罢了。
但湛长风是典型的帝王思维,她看透,然后她就去改变,她认为现实是可以被自己改变,甚至支配的,并且会根据自己的蓝图进行实践,一步步验证自己的所思所想。
玉祯也从她的话里,明白她已经有所预料,然正是如此,玉祯的情绪才更复杂,她是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”,还是在她心里,这就是件“可为”的事,不存在可不可为的问题。
到底是怎样的人,才会有如此想法,然后毫不犹豫地拉开斗争的幕布。
玉祯不经意间扯痛了胡子,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