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护着她上车。
在暴雨中一路来到御山公馆时,外面天色已经黑透,许是在实验楼前吹了风的缘故,哪怕身上并没有淋湿,沈南枝也觉得浑身都是凉的。
晚饭早已摆在餐桌上,沈南枝和庞管家说了几句话,用过晚饭后,直接回了三楼卧室。
明天周一,有些群里已经开始弹新消息,沈南枝翻着手机随意扫了几眼,便退出群页面,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洗了个热水澡随后径直钻进了被子中。
江靳年开完会回到御山公馆时,沈南枝已经睡着。
他进来看了眼侧躺在红色床被中睡得正熟的女子,没吵醒她,只将房间中灯光调暗,便阖上门去了书房处理今天落下的邮件。
九点四十,江靳年给周林打电话安排完明天要做的事,挂断电话后在别的房间洗完澡回卧室。
沈南枝还是那个姿势,只是似乎睡得不太安稳,眉头都皱了起来。
江靳年在床边看了会儿她。
指腹轻落在她眉头,揉了下她眉头,想将那折痕抚平。
随后关上房中的壁灯,上床抱着她躺下。
外面暴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。
不仅不停,还渐渐有了打雷的征兆。
好在雷声很小,沈南枝也早已睡着,这点声响并不会吵醒她。
江靳年将人搂进怀里,合上眼睡觉。
然而刚睡下还不到两个小时,怀里原本安安静静的姑娘渐渐不安分起来,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烫。
江靳年睁开眼,迅速打开灯,当看到沈南枝身上滚烫、脸也被烧得发红时,眉头瞬间皱起。
他摸了摸她额头,拿过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。
沈南枝并不知道她大半夜发烧了,她只知道自己陷在一个梦中醒不过来。
这么多年,她对电闪雷鸣的暴雨天始终有心理阴影,哪怕已经睡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