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有点心里不平衡了。”
“我们工资不是计件的吗?他有啥不平衡的?”张扬不解的问道。
“伱是计件,但他不是啊。试想一下,他在苦哈哈的干活儿,你在和小吴谈笑风生,正常人肯定会受不了吧?”
“额,那确实挺难绷的。”
张扬点点头,心说,这样老耿都能忍三天,也算是忍者神龟了。
换做自己,有个同事敢这样摸鱼,估计第二天他也跟着摆烂了。
不过硬找理由的话,张扬还真能解释。
他做一件东西,除了接底外,还要想办法在底足的里侧,刻一个镜像的“沈”字。
保证手电筒的光过去,刚好能看见。
相当于之前的防伪标识。
万一这段时间,这个窝点被人一锅端了,有人非要把老耿做的东西,算成和张扬一起做的赃物,那怎么办?
所以必须得留个标识。
张国强那个标识,字太多了,直接留领导的姓,更有纪念意义。
但是躲着摄像头和其他人的视线,刻个清晰的“沈”字谈何容易。
所以张扬接一件瓷胎,耗费的精力真不少。
可惜这理由,不敢说给老钟听,怕他承受不住啊。
张扬想了想,为了老钟好,还是只能说善意的谎言:
“是老钟你说的,小吴还有半个月就要走了,我得抓紧时间!”
“啊?你……”老钟一脸震惊:“你是真的饿了。”
“虽然我能理解,但是这样不行啊。老板已经注意到你了,你每天就交一件,他问我你是不是已经八十岁了,干不了重活。”
“来之前你不是说,你缺的是一个平台吗?现在平台有了啊,你怎么不珍惜?”
“哦,你管玩胶水的工作台叫平台是吧?”张扬直接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