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齐家一派,还有几名他的亲传弟子,向来是以镇国尚书马首是瞻,不可能另有心思。
这两派加起来就已经占了九人。
其余几人中虽然多与唐嵬有旧,可这么多年过去了,也不一定就会支持他。
不过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那就是在武安堂神将之中资历较浅、排名靠后。这些人肯定都是渴望再有一场大战,能让他们积累功勋,上谋王侯之位。
最终事实证明果然如此,双方站成了一边九人的态势。
唐嵬纵使已经闭门十余年,此次毫无征兆骤然出山,就能在武安堂拿下半壁江山,而且是在齐昆仑的对立面,这已经足以说明他的威望。
但还是不够。
就在曹无咎想要起身说,既然武安堂两种声音内势均力敌,此事还是交由陛下定夺的时候……
齐昆仑忽然哈哈一笑,“不愧是我最看好的弟子,十余年不出,依旧能一鸣惊人。看来我,果然是老了。”
“师父……”唐嵬面有愧色,眼神颇为无奈。
“若是你早些出山,为师又哪里会贪恋权位?只是除你之外,再无第二人选能让我放心隐退罢了。”齐昆仑伸手从桌案下一掏,掏出一枚虎贲大印,嘭然砸在桌上。
“武安堂的大印就在这里,今天我就把它卸下了,至于能做到什么程度,就看你的造化。”体格雄壮的老人站直身子,眼望武安堂外的高天,“相信你此次出山不会是贸然之举,若是搞不出一番名堂,那就是为师看走眼了。”
“你无需多言,只要记住一件事。”齐昆仑见唐嵬欲言又止,挥手打断了他的话,“武安堂的宗旨,是要我辈将士以武安国。我们要守的不是功名利禄、亦不是王侯公卿,而是九州万民,天下太平!”
“……”
曹无咎复述了一遍武安堂中的发生的事情,牧北帝听罢,面色阴晴难测,口中轻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