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符道长忽然说。
“啊?”风道人看向师父,“他可是要夺城之战的,咱们强行把他留在道宫?这也没有意义啊,何况玄门的人,咱们利诱还行,要是威逼……”
“你想什么呢?”天符道长皱了皱眉,似乎对弟子一把年纪却还如此愚钝有些生气。
“咱们虽说也要为夺城之战出力,可不能出这么多啊,这一届夺城之战连我道宫子弟都没有。他若是入我道宫门下,还则罢了。他既然不肯入门,这些自然要讨回来。”天符道长吩咐着,“刚刚我不跟他讲,是因为他一个年轻人,根本不可能付得起这些代价。你抓紧走一趟,直接找他师门,说什么也得要到差不多的账。”
“他的师门?”风道人一听这话,面色顿时有些为难,“玄门内部松散,即使找上三清山,肯定也会被推到灵峰观御剑门,御剑门八成还是要推到云止观,那王汝邻已经不是铁公鸡能形容了。”
他都能想到自己若是去云止观要账,王汝邻会是怎样一副嘴脸。
“又不是我吃的你家道缘果,你来找我要什么账?”
“谁跟你说那是我徒弟了?他还没参加夺城之战,最多是个记名弟子,要是随便指点过他几次就是徒弟,那我老王岂不是遍地都是徒弟?”
“谁说是亲传的?表的!”
“……”
看着风道人困惑的神情,天符道长略有些不悦:“要不了?”
“嘶。”风道人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,稍稍侧头,道:“我想起一件事,这个账好像……能要。”
……????相国门,左相衙署。
梁辅国近日的笑容越来越少,衙署内的气压也低得可怕,左相大人路过时,周围的官员小吏都不敢抬头。虽然他不会拿下属撒气,可是左相大人一旦发火,那就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。
谁没有一两件心虚的事情?